
营养搭配讲究的食堂 (南方周末记者 王轶庶/图)
飞行的生活以秒为单位
2012年6月29日10时03分,一团淡红色的尘埃迸裂沸腾,通体青褐色的返回舱侧卧在草原上。细心的观众发现,在宇航员临出舱之前,工作人员递进去一个手指大小的物品,是营养液,还是……润唇膏?
在外界看来,女飞行员的职业绚丽多彩。而大队长李凌超眼里,这是一种程序化的生活。
7月2日凌晨4点半,李凌超起床后,稍作运动。5点半,到空勤灶就餐。李凌超们通常不会化妆,临飞前,还是要使用一点无色唇膏。因为要在高空活动,还要飞越不同气候环境的地区,嘴唇容易干裂。在登上通往外场的大巴之前,飞行员和机组成员们会校对手表,进场。
飞行的生活以秒为单位。
11点半,李凌超的机组准时返航,她略显疲惫。赶紧回到宿舍,给家人报个平安,部队规定不能将手机等通讯工具带入外场。
直到傍晚时分,李凌超才挤出一点时间回家,她的父母正带着孩子宣宣看新闻联播,爱人张红岗则在外执行飞行任务。进门后,她轻轻拍了一下孩子的肩膀。
“上帝给你安排了做飞行员的父母,就要求你比别的孩子更强大。”李凌超经常这样告诉孩子,也是在宽慰自己的内疚之情。李凌超说,孩子5岁的时候,就开始一个人接受“托管服务”乘坐民航的飞机。自从阿姨刘洋飞入太空后,孩子的理想,就是也要当一名航天员。
第二天,李凌超与家人匆匆告别,执行参加飞行训练,夜里必须住在飞行大队,孩子要同外公外婆回沈阳老家。
大队长李凌超的飞行之路,颇让她的母亲纠结。
1997年,来自沈阳的李凌超,以超出北大录取线的成绩选择了航校。她的父亲曾是沈空的一名战斗机飞行员,母亲经常要为此牵肠挂肚。女儿成为飞行员之后,她又多了一份牵挂。几年后,李凌超又找了一位飞行员丈夫张红岗。
人工消云减雨是女飞行员们最经常的作业课目。美国媒体报道说,从上世纪50年代初第一批女学员开始训练以来,中国共招收了九批女飞行员,八批已学成毕业,总计328人,其中包括驾驶员、领航员、通信员和机械员。她们一般执行货运包机、抗旱救灾、科研试飞等任务。
以往,女飞行员在培训和执行任务时都是和男学员分开的。从2000年起,这种情况开始改变,甚至还有几名女飞行员被分到了男女混合的“伊尔-76编队”。
机长闫建伟有着三十多年的飞行经历,与中国第三批女飞行员开始共事。在他的眼中,女飞行员们“任务第一”的原则始终没有改变。略有不同的是,一代代女飞行员的个性却发生着些微的变化,这也是大时代变迁的结果。他说,“老一代女飞行员性格泼辣,跟男同志一起打篮球。当时,四个球场经常都占满了。”
如今,该团的篮球场冷清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羽毛球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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