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烈士致敬!
奔跑,抢渡
狮子山下右侧。一座墙体透红、外形如红军八角帽的庞大建筑物扑入眼帘,这就是2014年建成开馆的湘江战役纪念馆。
黄进发一行走进纪念馆,表情沉重,脚步轻轻。望着展墙上的文图,凝视着一件件珍贵的历史文物,领略“苏区风云”、“兵临湘江”、“突破湘江”、“历史选择”、“精神永存”等专题,睹 物思人,一下把人们带回到汹涌澎湃的峥嵘岁月。
1934年10月,依托赣南、闽西革命根据地建立起来的中央苏区,由于王明“左”倾教条主义的错误领导,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失败了,中央红军不得不实行战略转移。
红一军团、红三军团作为开路先锋,红五军团、红八军团、红九军团作为侧翼,其中红五军团所辖34师作为中央红军总后卫,梯次推进。中间拱卫中央纵队、中革军委纵队,拖着沉重的家什、辎重向西缓缓行进,接连突破了国民党蒋介石布下的三道封锁线。
据史料记载,红一军团第一师第3团、第二师第6团由原闽西红十二军第34师改编而成,第二师第5团由原闽西第三路军先改编成红四军第三纵队第12师,后与红军十一师合编为第11师,长征前改为第二师第5团。红五军团第34师6000多人,由原闽西独立第八、九、十师改编而成。红八军团第十四师一个团,由原少共国际师和工人模范师中的闽西子弟兵组成。红九军团第22师2000余人,由原闽西红十二军第35师改编而成。
刘亚楼、杨成武、刘忠、罗元发、袁子钦、陈仁麒、罗舜初、张南生、傅连、丁甘如、王贵德、张宜步、涂通今、林伟、卢仁灿、梁思久等闽西子弟兵分别在各个军团,担任师、团、营重要职务,或逢山开路,或部队殿后,或侧翼阻击,或在中央纵队担负使命。
11月25日,中央红军来到广西、湖南交界的道县。
蒋介石看出中央红军可能北上到湘西与红二、六军团汇合的意图,调集30万重兵,在桂北的全州、兴安、灌阳构筑了号称“铁三角”的布防,随时准备把中央红军歼灭在湘江以东、潇水以西。
而中央红军唯一的出路,只有抢渡!唯有抢渡湘江,才能摆脱国民党军的重兵合围。
于是,一场事关红军队伍生死存亡,事关中国革命前途命运的生死绞杀战在湘江两岸上演。
趁桂军、湘军尚未形成最后的合围,红一军团、红三军团在湘江两岸边进攻边阻击,杀出一条血路,坚守阵地,只等中央纵队、中革军委纵队过江;负责断后的红五军团一边掩护大部队顺利前进,一边随时扑杀像疯狗一样从四面八方咬上来的敌人。
天上敌人飞机轰炸,地面敌人四面夹击。新圩阻击战、光华铺阻击战、脚山铺阻击战、水车阻击战、枫树脚阻击战、界首渡口保卫战,每一块阵地反复争夺,死亡之魔张开血盆大口,随时要把英勇的红军将士吞噬剥食。
奔跑,抢渡。
12月1日,中革军委纵队终于渡过湘江。
多少红军将士血洒疆场,血染湘江!
8.6万人组成的中央红军及其各部,从江西于都、瑞金,福建长汀、宁化出发,当中有闽西籍(含龙岩、三明)红军将士约2.6万人。经过一年的长征转战,特别是湘江一役,1935年中央红军到达陕北时,仅剩下6000人,其中闽西籍剩下不到2000人,大部分战死沙场。
枪林弹雨,血肉横飞。地动山摇,水柱擎天。奋力阻击,坚守阵地。
在湘江战役纪念馆,一个个战火纷飞的复原场景,一张张为理想而献身的战士表情,一份份十万火急的电报电文,一个个用鲜血换来的阻击阵地……让人仿佛置身于当年犬牙交错、鏖战湘江的战场,落木萧萧,湘水悲歌,令人心生感慨,扼腕长叹。
湘江战役,是中央红军撤出中央苏区以来打得最激烈、损失最惨重的一仗。最后,陈树湘决定和师参谋长王光道率师部及第101、第102团剩余的300多人为先锋,从灌江突围,命令第100团团长韩伟带100多人断后。
从坡顶,放眼望去,除了葡萄,还是葡萄……这是记者进入“南方的吐鲁番”——全州枧塘万亩巨峰葡萄种植核心示范基地的第一印象。湘江战役中最大、最悲壮的阻击战发生在全州觉山铺,凤凰嘴渡口是红军突破湘江战役的4大渡口之一。
近年来,遵义加快了后发赶超、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步伐。
据介绍,铜鼓岭红军烈士纪念碑占地面积3300平方米,高11.9米,重修于2008年,用以纪念红军入粤后发生的一次惨烈战斗——铜鼓岭阻击战。